【AC/FC/刷新/隐双梅】红玫瑰与白玫瑰(上篇)

【AC/FC/刷新/隐双梅】红玫瑰与白玫瑰

 

文风有病系列,大概是半恶搞性质,慎

(已经被玩烂了的梗,我依然乐此不疲,也算是真爱了……)

上篇:

如果你也生活在中洲,那你一定听过这两首被编写了无数版本伴奏的诗歌——《红玫瑰》与《白玫瑰》。

流行程度之广就连牙还没换齐的人类小孩儿都能哼哼两句。诗歌的用词不算太华丽,倒也直白,与过去诗歌不太一样的是它没有叙述具体的故事(大概是写诗之人刻意避开?)。

像什么: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

期待的却是他的面容

说来实在嘲讽 

我不太懂 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

过度使用 不痒不痛

烂熟透红 空洞了的瞳孔

终于掏空 终于有始无终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被偏爱的 都有恃无恐

又像什么:

白如白忙莫名被摧毁

得到的竟已非那位

白如白糖误投红尘俗世

消耗里亡逝

但是爱骤变芥蒂后

如同肮脏污秽不要提

沉默带笑玫瑰

带刺回礼只信任防卫

 

这或许也是它能流传如此之久流行千门万户的原因,说到底,人(精)活着总会有些不愉快的情事,这歌一唱,倒像是唱给了自己。

说起来红玫瑰的作者并不是一位诗人,甚至他的专长与诗歌这类文艺工作豪不沾边。

史书上关于他的记载篇幅不多不少,后世的人(精)们除却他的这首诗和其遗留下的杰作,已经很难再从泛白的文字中窥见其完整的性格。除了那些和他一同经历过历史却依旧鲜活的精例外。

作者的名字是凯勒布理鹏,是的,我们伟大的工匠,三戒铸造者,以及已经不存在的伊瑞詹的领主。

大家曾推测白玫瑰会不会也是出自其笔下,但是最终被一些史学家否定,所以白玫瑰的作者至今都是个谜。不过,诗歌嘛,好听就成,作者身后那些有的没的的八卦更多的是饭后笑谈,或许不知道作者才是更好。

一个工匠怎么会写起了诗歌?诗歌,无非是有感而发又或是记述某些值得纪念的事,谁都可以写,不过是个水平高低的问题。再说,凯勒布理鹏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伟大的工匠,如果一提到工匠就觉得是个整天在锻造间打铁的糙汉子那一定是你的偏见。

凯勒布理鹏和大多精灵一样,很注意仪表的修饰,尤其是还在纳国斯隆德的时候。

他有一双闪着蓝色宝钻光芒的眸子,不是张扬耀眼的蓝,而是透着微微银灰更加沉稳的蓝,搭上他恰到好处的微笑,也是能迷倒一片少女。

不过最得他自己喜爱的并不是五官中的某一个,而是他的一头黑发。

长度虽未及腰,但顺滑如同丝绸,将手指伸入发丝中,冰冰凉凉的好不舒服。

在他的一生中,对其头发赞扬的精大概两只手是数不过来了,但是他只记住了两个,第一个是刻意记住的,第二个是无意却发现其赞扬的话语竟在时过境迁后还清晰如昨。只是,时未过的时候听了心里开心得紧,虽不比前者带来的意味重大但也令人为之颤动,境迁后回想起来则是一阵厌烦。

第一个精是芬罗德。

他对凯勒布理鹏很温柔,这份温柔凯勒布理鹏一直珍藏到住进曼督斯。虽然他知道他对所有精其实都很温柔。

当然他也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因为芬罗德对他父亲就总是皱着眉头,除了皱眉还有很多其他表情,独独少了他视之珍宝的温和微笑。

他当时就觉得,就他老爹那臭脾气,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比起跟他老爹和他三伯待在一起,他更喜欢呆在芬罗德身边,听他讲他旅行中的所见所闻,以及从人类那里听来的故事。

同样是跋山涉水,芬罗德那叫探索旅行,他的叫流离颠沛,精和精之间的差距啊。

芬罗德和他讲了一个白雪公主与恶毒王后的人类故事,故事内容他已经记不大清了,唯一记得的就是故事最后芬罗德多说了一句:泰尔佩有着和白雪公主一样的黑发呢,非常美丽。

他伸手抚上凯勒布理鹏的头侧,手指穿进了发丝,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唯一不太一样的,是往日明亮的眸子此时却像笼上了一层薄雾,看不真切。

怎么说呢,凯勒布理鹏激动之余也是察觉到了这丝异常的,芬罗德像是在看自己,又像是透过自己看到了别处。

不过凯勒布理鹏不是那么在意,因为此时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他手掌的温度,他深蓝色瞳孔中倒映的除了自己还能有谁呢?

他觉得自己简直能醉死在那篇汪洋中,和闪耀再汪洋周围的金色光辉里。啊,同样是金发,芬罗德的怎么就比三伯的好看那么多,凯勒布理鹏想。

当然凯勒布理鹏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去找芬罗德,怀春少精的小心思嘛你懂的,找多了怕别人厌烦,但是看不见人自己又难受得紧,凯勒布理鹏真是拿头撞墙的心都有了。

虽然他的确也这么做了,直到一只手隔在了他的头和墙之间。

库路芬看着他,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臭和冷

“没事干就和我跟你三伯一起去打猎,你这样撞下去墙会塌。”

凯勒布理鹏很想白他一眼,不过忍住了,因为他想,墙塌了芬罗德还得花心思修,的确不好。

“走吧。”为了分散下纠结的情绪,他难得答应了和库路芬一起外出打猎。后来在迁往伊瑞詹后,他不是一点后悔都没有,他和父亲真正一起出游的次数竟然一只手就能数完。唉,为什么一只手就不能只有一根手指呢。

后来当他这样抱怨的时候,巧好被身后的安纳塔听到,对方笑着说:

“如果只有一根手指我们伟大的工匠还怎么拿我送的锻造锤?”他想他当时是脸红了,不过对方应该看不出来。

这都是后话了。

后来在纳国斯隆德呆的日子久了,凯勒布理鹏是能感觉到的,芬罗德待谁都很好,只要对方愿意,他就会毫不吝啬的将知识与智慧与之分享。

哦,这里说的谁是指除他爸以外的精(人)。

不过他也不抱怨什么,暗恋,毕竟是一个人的事,况且芬罗德看起来很传统,他也不想吓着他。

其实有时候他也会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每天能看到芬罗德,能有好的锻造间给他研究铸造,能看到自己爹和三伯爽朗的谈笑,又或是偶尔听见芬罗德和自己爹不轻不重的互怼。

但是吧,当你觉得日子安稳的时候,它就总会生出某些变故来。

看似趁人不备,突如其来。其实积蓄已久,只等着某个小口的石块滑落,便会一并迸发。

他不是没有察觉,自己爹和三伯在纳国斯隆德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他只是不太明白,芬罗德为什么不制止。

直到后来,芬罗德和贝伦离去的时候愤怒地掷下王冠。他从来没有见过芬罗德发那么大的脾气,不是歇斯底里,但是你能强烈的感觉到那种压抑着迸发岩浆的怒火在你周身灼烧。

他的双眸中不光燃起了蓝色的火焰,还有无法忽视的悲伤和失望,他的目光很直接,没有游移在众人间,它们直直地盯着库路芬,仿佛要将他洞穿。库路芬回避了他的目光,第一次,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瞬间,凯勒布理鹏似乎全都明白了。

他没有制止芬罗德离开,他不会听,自己也没有立场。

后来的事他不太愿意再去回想。他等来了芬罗德命陨的消息,听到消息的一瞬间他是没有反应的,什么也没有了,大脑里,眼前,一片空白,一团混沌。

他想他大概对库路芬说了很难听的话,因为库路芬一如既往的冷漠。当库路芬和凯勒巩被驱逐时,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留下,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失望。对自己的父亲。

库路芬离开的时候没有再见,没有回头。因为凯勒布理鹏没有相送。

后来凯勒布理鹏听说了库路芬和凯勒巩袭击贝伦和露西安的事,大家都说库路芬疯了似地要射杀贝伦,当初怎么就没发现他是这样一个恶魔。

凯勒布理鹏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终于看懂了库路芬一回。

可是害死他的不是贝伦,是你自己。

这句话他是不可能说给库路芬听了,他也不想。

日子还是在继续过着,只是纳国斯隆德的阳光似乎没有以前温暖了,花也不香了。他突然想起吉尔加拉德那个小P孩经常在他没空理他的时候发出的那句感叹: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今年的冬天还真是异常寒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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